“敢不敢?”
“幹不幹!”
“幹!”
剛才所有的鋪墊都是說服衆人,雖然也可以直接下達命令,但這個事必須得得到所有人心理上的認同。
“你們幹不幹?”秦王看向其他隊員。
“幹!”
全都摩拳擦掌,甚至都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。
“這就對了,師傅抽我們,就是要把我們從裡面摘出去。”孫寅虎沉聲道:“他疼咱們,考慮咱們的前途,那我們憑什麼不能疼師傅?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,老子被欺負了,兒子不上能行嗎?”
确定幹了之後,孫寅虎再次從心理上讓隊員們認同。
搞出這麼個事,師傅都想着先把他們摘出去,單單這份心就足以讓人赴湯蹈火。
“必須上!”
“這欺負的不是師傅,是把我們全欺負了!”
“這口惡氣必須出……”
秦王看似愚鈍,孫寅虎看似沖動。
這是在特定人面前的表現,實質上都是戰争狂人,如果不是雷震壓制,早他媽玩上天了。
“狗皮,酒呢?”秦王吆喝船老大。
“秦爺,虎爺,酒來了!”
船老大趕緊把酒菜端進來,點頭哈腰放在桌上。
“媽的,還知道你秦爺虎爺喜歡茅子?”秦王斜眼道:“這次記你一功,回去之後找老曹領賞去。”
“謝秦爺,謝虎爺!”
“滾吧!”
船老大離開,秦王把酒倒在盆子裡,抽出軍刀在手上割了一道口子,把鮮血滴在裡面。
其他人也紛紛抽刀,但被攔下來。
“聽着,喝了血酒就他們不準反悔——”秦王瞪着衆人嚴肅道:“這個事辦了之後,兄弟們恐怕前途不保,甚至蹲監獄,所以得想好!”
孫寅虎接上。
“現在想走的兄弟我不攔着,因為人各有志,我們終究是國家的人,但接下來辦的是私事。”
“不要覺得不好意思,即便退出不做,以後依舊是兄弟!”
說完這番話,他割開手把血滴進去。
其他十八名隊員也毫不猶豫劃開手滴血,讓盆裡的酒變成血酒。
接着每個人喝了一大口,最後一人喝完之後把盆狠狠摔在地上……
偷渡船靠岸,秦王二十個人在黑暗的掩護下進入内陸,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