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百人同時問好,把藏在裡面的西城老大驚差點都尿了,因為這是他的小弟。
“帶着家夥準備幹嘛?”雷震叼上根煙說道:“該不是砍我的吧?”
“震爺,我們不敢……”
“開個玩笑,天氣不錯。”雷震吐出口煙霧笑道:“聽說你們老大經常去我的公司轉悠,每次還手捧玫瑰花,有這回事嗎?”
沒人敢接話,他們全知道這個事。
都說震爺被槍斃了,但現在人家好好的回來了,出手就是沉掉東城老大。
“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。”
“我很清楚這個道理,所以選女人。”
雷震笑眯眯的,伸手指向會所。
“沉了。”
數百人為之心驚,眼中全是恐懼。
一秒鐘、兩秒鐘、三秒鐘……
小弟們瘋狂沖進會所,把想從後窗逃跑的西城老大捆出來。
“震哥,我錯了!我錯了,再也不敢了,您就饒我這一次吧……”
“啪!啪!”
原本最忠誠他的小弟反手兩耳巴子,随手拿起破布堵住他的嘴。
“給我閉嘴,别污了震爺的耳朵!”
一群小弟把西城老大塞進車裡,直接拉到南城水庫。
“震爺,請您開恩——”另一個小弟大聲說道:“讓他能和家人團聚。”
雷震笑了,轉身上車。
東城老大被沉了,西城老大也被沉了。
至于北城老大跟南城老大,在雷震剛抵達雅南居的時候,就看到兩個人被自己的小弟綁着,跪在路口。
“震爺!”
“震爺!”
“……”
什麼叫威懾?
這就是!
他在徽安這一畝三分地是純殺出來的,不僅僅是無數小弟的偶像,更是精神信仰。
神是什麼位置,雷震在這裡就是什麼位置。
你可以不拜神,但隻要在徽安,就得拜他雷震!
“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