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你再不爽也得裝作很爽,否則投訴事小,擡手給個耳巴子就不舒服了。
佛倫斯以客人的身份大步走在前面,陸校旗以主人的身份緊緊跟在後面,還不是跟着對方,而是跟在對方的随從後面。
這種感覺很不好,前面年輕漂亮的金絲女人應該是個秘書,身上的香水味直往鼻子裡鑽,熏的他直反胃。
金絲貓的美好消失的無影無蹤,剩下的隻有體味。
一行人走進基地的會議室,相繼坐下。
“來人,上茶。”
“不用,喝不習慣。”
“咖啡呢?”
“蘇将軍,你該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,獵人學校插手了,勇士基地插手了,高原大陸新的王也插手了——”
佛倫斯盯着他,直接說出最嚴重的問題。
畢竟别的都好說,惹上這幾股勢力,那就是自取滅亡了。
“佛倫斯議長,請給我指條明路。”陸校旗滿眼懇求。
“明路?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誰?”佛倫斯冷聲道:“沒有任何一個勢力、任何一個國家敢招惹他,你也算是前無古人。”
“雷……”
“閉嘴!”
剛要說出“雷震”兩個字,陸校旗就被呵斥住。
“不要說出名字,我也不想聽到名字!”
佛倫斯是真不想聽到雷震兩個字,因為聽到了就意味着知道了,知道了也就意味着無形中某些規矩就壞了。
對方完全在暗處,誰都不能挑明。
他在暗處玩他的,我在明處做我的,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各自守着世界體系的規則。
一旦說破,那雷震就可以來明的,而且是以身在暗處來明的。
這誰招的住?
佛倫斯跟雷震打的交道太多了,深悉對方的手段,是萬萬不敢率先成為明處的活靶子。
“蘇将軍,我們可以免費為你們提供軍事訓練、軍事指導,甚至可以為你們提供各種所需的後勤物資。”
“簡單來說,你需要什麼支持,我們就給什麼支持,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簡單幹脆,佛倫斯懶得廢話。
因為這家夥不是神話,所以不需要裝傻。
“要我們做什麼?”陸校旗問道。
“訓練!”佛倫斯淡淡的說道:“你們隻需要訓練就好,什麼的時候達到我們的标準什麼時候結束。”
“訓練完畢以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