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媽的,要不是知道你是幹啥的,老子現在就弄死你!”
雷震很生氣,他很忌諱有人瞎幾把說話。
都啥時候了?
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他如果真死了,老婆孩子會比說出來的慘十倍不止,那時候就不是被别人騎了,而是得被萬人騎。
因為仇家很多,而那些仇家絕不會放過他的人。
“我這就是……”
“以後他媽說話小心點,國師就牛逼了?”
“不牛逼,不牛逼……”
被劈頭蓋臉一陣罵,袁三才也是挂不住了,恨不得抽自己的嘴。
别人在這個時候表現出大氣,但眼前的雷痞子不是别人,他隻有在人死了以後才會表現。
“還有話說嗎?”
“有!雷震,我跟師兄通過電話了,決定共同代師收徒,你要是同意呢,就是我們的小師弟了。”
“有幾把用?”
“賊有用!”
“草,我的意思是你有幾把用?倆烏龜都碎了,還有臉代師收徒。”
“……”
袁三才被罵的連連後退,差點自閉了。
剛才還覺得人家說姜老漢的口才跟其有一拼自大了,現在看來完全是自信,而且是碾壓級的自信。
演講好不好,從罵人就能看出來。
十幾分鐘罵人不帶重樣的,你把他放在任何演講舞台都能玩的轉。
“幹活!”
随着雷震吐出倆字,奇門派的人沖進會場。
十多個人,全是死士。
有摸金派的,有魯門的,還有盜門的,以及千門的等等。
他們的任務就是來死的,用自己的死亡為自家的宗門、為奇門派、為先生做最後的翻盤。
每個人都視死如歸,每個人也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。
“什麼人?誰讓你們進來的!”
“安保幹什麼吃的,如此重要的會場,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!”
“……”
突然闖入十多個人,頓時遭到呵斥。
作為主辦方的陸校旗面無表情,也沒有上前詢問,而是把目光放在項鎮海臉上,以眼神進行快速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