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老三,祖祖輩輩都在這裡撐筏。”
上了木筏後,袁三才指着乘筏的漢子介紹。
“老的死了小的接班,小的死了更小的接班,你看到的懸棺全是他們家的人,祖祖輩輩都守着這條河。”
“老三比較憨厚,做事也最認真,所以你也别怪,畢竟這是人家的工作。”
怪?
雷震才不怪呢!
能打過的人,他會往死的欺負;打不過的人,全都是好哥哥。
“三哥,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功夫?”雷震湊過去遞根香煙過去:“我被你抓了一下,全身都提不起勁了。”
“其實我沒啥功夫,要是弄疼您了,您咋罰我都行。”老三又是擺手,又是搖頭。
很顯然,他對道館十分尊重。
在知道雷震很快就會成為袁三才的小師弟之後,憨厚的臉上全是恭敬之色。
“啪嗒!”
雷震點上兩根煙,把其中一根直接塞進老三嘴裡。
“這……”
“抽呗,煙不拒人。”
“那、那……謝謝道長!”
“累不累,我幫你撐一會?”
“使不得,您可不敢做這種粗活,我一點都不累……”
很是惶恐,同時還透着絲自卑。
仿佛他就是做苦力的,能得到雷震的關心簡直想都不敢想。
“三哥,我跟你學學,哈哈。”
“道長,您叫我老三就行,他們都這麼叫我。”
“你大名叫什麼?”
“賤命沒有大名,嘿嘿。”
老三撓撓頭,不好意思的笑了。
他的态度轉變,完全因為袁三才,确切的說是因為道館。
“沒有名得有個姓吧?”雷震笑道。
“有,姓茅。”
“茅……茅艄公這個名字如何?”
“好!真好聽!”
“這樣,以後你就叫茅艄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