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沒發現咆哮成功了,天知道大妩媚身上哪裡有毒藥。
有些毒擦在身上屁事沒事,可一旦遇到唾液裡的黏蛋白就會出現反應,瞬間變成劇毒。
這種毒藥多被女性殺手所用,在身上沒有攜帶任何武器的情況下,在能通過最嚴密安檢的情況下,利用身上塗抹的藥物殺死目标。
這是現代化的産物,但誰敢說從前就沒有?
可能隻是名字不一樣,效果卻完全相同,甚至有過之而不及。
雷震不敢,吳媚是吳媚,蜜糖是蜜糖。
帶着個女兒守寡多年,還能穩穩的掌控住一個族群,絕對不簡單。
有的女人試一下發瘋,有的試一下會要命,哪怕已經抄了大妩媚的所有後路,可人家要是給下個含笑半步癫做反制呢?
所以哪怕再想,也不要輕易逼迫個擁有反制能力的人,不然一手好牌打的稀爛。
“還得去哄哄,三樓雖然有意思,但金錢是冷冰冰的,遠遠比不上用時間陪伴換來的讓人舒心。”
境界又提升了,原來認為三樓好,現在則推翻了。
金錢換來的隻是機械的服務,以時間陪伴換來的才有血有肉,有情有義,雖然過程是煎熬的,但結果則是情緒價值的升華與滿足。
醫務室裡,雷震掏出個小瓷瓶遞過去。
“送你的。”
“是什麼?”
“咆哮。”
吳媚接過小瓷瓶,美目瞅着他。
“本想給你下點這個的,但感覺有點太龌龊了,最終沒有用。”雷震相當坦率的說道:“這會過來就是跟你說這個事的,不然藏在心裡實在難受。”
坦誠,永遠的殺手锏。
就是這個禮送的别出心裁,但又完全符合震哥的特性。
你不知道他的思維是怎麼跳躍的,但每次的跳躍都出其不意,必有收獲。
有的人渴望被征服,有的人癡迷痛苦,還有少部分的人希望能得到坦誠,都是不一樣的。
渴望被征服以及癡迷痛苦的人,往往不知道自己具備這種特性,需要合适的契機才能被激發。
而喜歡坦誠的人,一定是經曆過這兩樣了。
以雷震多年的經驗來看,大妩媚就是後者,她喜歡别人對她坦坦蕩蕩。
“給蜜糖用的就是這個吧。”吳媚盯着他。
“對,就是這個。”雷震攤攤手道:“蜜糖放神仙倒咬我,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?沒殺隻是因為清楚她沒這麼深的城府,壓根不知道殺死我之後會造成怎樣的後果,倒是指使她這樣做的人很不簡單。”
到底誰指使的蜜糖,這個事一直都沒追究,因為要給龍皇扣帽子,但是不代表這個事就過去了。
“這個事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發生,我在詢問蜜糖的時候,她怎麼都不肯說,那麼到底在保護誰?大妩媚,你比我更清楚你女兒,她沒這麼大心機,也不怎麼會掩飾。”
“這種心思相對單純的小女孩在我面前就是透明的,所以我大概猜到誰才是幕後主使了——”
雷震死死盯着吳媚,等着對方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