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她怎麼能這樣做呢？這是不對的，是不合适的，也是不成熟的……”雷震嘀嘀咕咕。
這個宰不了，真心宰不了，沒準還得被人家宰。
“疼！”
小紅魚皺起眉頭。
“你咋才反應過來？也對，這是你的正常反應，我給你吹吹，别亂動。”
“雷震，剛才門口的女人是誰？”
“安全委員會的秘書長，她一直勾搭我，但我一直都沒讓她得逞，因為……”
“你當我傻？”
“廢話，你不傻誰傻？豁出命都要給老子生兒子，就沒見過你這麼傻的！”
雷震咬牙切齒，但眼中流淌的全是溫柔跟寵溺。
他這輩子可以誰都不欠，但欠小紅魚的根本還不清，不單單因為給自己生了兒子。
“哦……”
小紅魚應了一聲，眼睛瞅着天花闆，好像又宕機了，不知道想什麼去了。
“小傻瓜，我想死你了！”
雷震把她抱在懷裡，沒有重重的抱，而是輕輕的、溫溫柔柔的，把所有的粗魯全都收起來，唯恐給抱壞了。
“雷震，這個事你玩過頭了。”小紅魚凝視他道：“你可以跟任何勢力血拼，也可以随意颠覆政權，但是不能反人類。”
“老婆，我怎麼反人類了？”
“4級病毒。”
“跟我有啥關系？”
“你清除痕迹了沒？”
一句清除痕迹了沒，讓雷震不禁皺起眉頭。
這個事做的很隐秘，但再隐秘也不是絕對的，當小紅魚問出這句話的時候，意味着纰漏不可避免。
因為任何事的發生都能完成追溯，不管做的再嚴密，總能順藤摸瓜找到蛛絲馬迹。
“我讓鹦鹉姐清除了。”小紅魚說道。
“清除了？那黃蕊呢？”雷震急聲問道。
這個清除不是字面意思那麼簡單，而是把所有的參與者、設備、試驗室等等全部清除掉。
說的再直白一點，就是全部抹除。
“蕊姐沒事，但事情肯定會由她引發。”小紅魚清聲說道：“不管清除還是不清除，都改變不了。”
“你怎麼不先問問我的意見？”雷震責怪道。
“那你做這件事之前怎麼不問我的意見？”小紅魚瞪他一眼繼續說道：“你做事一向缺乏細節，别的方面都還好說，但這個事必須得把所有細節都考慮到才行，就算做也得借别人的手。”
“這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