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風格，大家都熟的風格！
回到辦公室，雷震剛坐下。
“笃笃笃……”
“進。”
“老公，你怎麼突然想起在全世界範圍之内打擊人口犯罪？這個事很複雜，牽扯的勢力太多了，而且投入也太大了。”龍寶寶開口詢問。
“為了正義，得罪人怕什麼？再說我又不是得罪不起，至于投入太大，無所謂的，我做事不求回報。”雷震滿臉嚴肅。
“不夠理性。”龍寶無奈。
站在她的角度來看，确切的說是站在委員會所有負責人的角度來看，這個事的确不夠理性。
這不是打一場仗的問題，而是要剝繭抽絲，耗費的人力、物力、财力非常大，甚至遠遠超過預算。
因為這種犯罪體系是一層連着一層的，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保護傘，觸動的是權貴階層的利益。
“為正義代言，有感性就夠了。”雷震語重心長道：“寶寶，你進步很大，都能從理性角度看待事物了，我很欣慰。”
“老公，你别裝神棍了行不行？咱能不能好好說話，這個事你到底是什麼想的，或者說又要跟誰打架，還是說你在蘇梅島發現了什麼？”龍寶寶問道。
笨女人都是一樣的笨，聰明的女人各有各的聰明。
有的善于算計，有的善于鑽營，有的善于魅術，有的善于床的之間，但龍寶寶的聰明就很大局了。
任秘書長一個多月的時間裡，她基本上把各方面都搞清楚了，懂得如何站在大局上處理問題。
“寶寶，這個世界被分為好幾個層次，你應該很清楚。”
“從正常社會到家族世界，再到山裡的小世界，一層掌控一層，最下層的永遠不知道最上層的事。”
“老公，你的意思是蘇梅島存在主宰這個世界的人？”
幾乎是瞬間，龍寶就猜到了。
這源于她本身就是龍家偏族的人，清楚世界的結構，所以很容易就能接受世界還有主宰面的判斷。
“但好像又說不過去，山裡的家族已經是最頂層了，而且就我家來說，其實對國家的影響力也是有限的，并不能成為主宰。”龍寶皺眉道。
他們龍家偏族的影響力的确很大，能夠利用自身的影響力改變許多東西，但也不是絕對的。
具備絕對的實力，可惜跟主宰還差一大截。
“時間問題，比如間諜滲透，需要用時間精心準備。”雷震解釋道：“東方才發展了多長時間？剛剛從公有化向私有化轉型，資本隻是初見端倪，影響力不大，可随着時間的推移，資本的力量就會凸顯出來，到了那時候就會對很多事形成綁架，一旦發展到那一步，就會出現主宰。”
這個比喻很恰當，但不是很形象。
“寶寶，你讀的史書很多，應該清楚門閥士族是以怎樣的形式存在的，它根本不受到王朝更疊影響，因為誰想做皇帝，都得需要他們的支持。”雷震用曆史做比較。
“這樣說我就懂了，西方發展的時間更長，沉澱的也更多，尤其資本占據主流，所以到處都是門閥，最終形成主宰。”龍寶點點頭。
雷震笑了，捏捏她的鼻子表示贊賞。
西方的體系說白了就是門閥體系，鐵打的家族流水的權力，不管誰當家都得受到背後門閥的支持，否則根本上不去。
這就跟隋唐似的，最終的江山依舊在門閥手中握着，唐太宗不殺功臣是因為沒必要，因為他就是這方利益的代表。
但朱元璋就得殺，不管是江南士族還是淮西勳貴，可即便到了最後也是内部各種聯姻，形成新的士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