損人利己的事能做，損人不利己的事也能做。
再說了，這也不全是損人不利己，雖然花了很多錢，但聲望這玩意不是錢能衡量的。
就算表面上看沒得到什麼好處，實則賺麻了。
錢，怎麼都能搞到，聲望這玩意真不是花錢就能買到的。
“你就不怕……”
“我怕，我非常怕，我就怕打不起來！賈瓦哈拉爾，你大概不懂東方的曆史吧？幾千年的文明濃縮之後就是戰争史，而你所在的國度是奴隸史，反正按照我們東方人的思維，是怎麼都想不出非暴力不合作這種反人性行為的！”
完全不一樣的曆史，導緻完全不一樣的思維。
東方就是各種起義各種幹，要數創業哪家強，淮海創業第一名；白象則是你使勁打我，我就是讓你打，但最終你一定會因此受到感化，痛哭流涕後悔不已。
“多大的仗老子都奉陪，在哪打都行。”雷震吐出口煙霧說道：“就怕你們不經打，熱身還沒有結束呢，戰争就打完了，這會讓我很難受的。”
賈瓦哈拉爾滿眼憤怒，死死握着拳頭，表達内心的極度不滿。
但也隻是不滿，他面對的人其實也是戰争狂人，為了利益可以發動任何戰争的狂人。
發射南瓜這種事，秦王是不敢做的，但雷震真的敢。
所以表面上秦王是個不計代價的戰争狂人，實際上跟他師傅相比還是差了一大截。
就好比幫派的打手似的，一個比一個狠，但遇到阿sir是得跑的，但老大可能會抱着槍把阿sir給幹廢。
“神話，你應該三思而行，雖然你現在做的很大，但總有人能毀滅你。”賈瓦哈拉爾沉聲道：“你對這個世界的理解依舊隻存在于表面，就像是大海一樣，你永遠不知道最深的地方在哪，藏着怎樣的深淵巨獸。”
這是警告，他也是有底氣的。
而這番話也等同于挑明了，告訴雷震這個世界有主宰。
“你他媽上過學嗎？知不知道什麼叫壓力壓強？一萬米深的海底壓強是多大，海面的壓強又是多大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深海一萬米的巨獸根本不敢來到海面，它已經适應了高壓環境，如果脫離高壓環境來到低壓環境，體内外的水壓差異，會導緻巨獸内髒破裂而亡。”
“我當然相信深淵巨獸的存在，但不相信它敢浮出水面，因為它也怕死！人類，可以為奴，但人類永不為奴！”
雷震不屑一顧，因為他懂這個道理。
不同層次的人得待在不同的環境，不能随便換地方，否則會死。
如果主宰能站在明面上統一人類，就不會出現這麼多國家了。
為什麼沒法統一？
曆史上但凡想要統一人類的，都會被人類弄死！
“人可以接受一級一級的階層統治，但不能接受主宰統治，你知道為什麼嗎？”雷震滿臉嘲諷道：“你當然不知道，因為你是靠舔上來的，壓根不懂站在統治階層考慮問題！還動不動跟我是同人類，簡直是對老子的羞辱。”
被指着鼻子罵的賈瓦哈拉爾怒不可遏，但又必須得忍着，因為這裡不是他的地盤。
“記住，階層統治會有效分散矛盾，而主宰統治則是把矛盾集中。”
“前者有的是處理矛盾的空間，後者就得面臨集火，所以不可能出現主宰！如果是真的有主宰，他們也隻是深海裡的巨獸，利用一層又一層的海獸，向上統治海洋。”
“我這樣說你或許不懂，因為你比較蠢，所以我給你舉個更簡單的例子——萬米深的巨獸能到8000米，它對這裡的海獸說必須聽我的，否則老子吞了你；8000米的海獸能到6000米，它也說必須得聽我的，否則老子吞了你，以此類推！”
這個比喻就清晰了，即便賈瓦哈拉爾再笨也能聽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