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現真如同鱿魚大叔說的一樣。
亮銀色的硬币,這會兒如同被火燒過一般,看着有些發黑了。
這詭異的變化,讓我整個人如同跌倒了冰谷,心頭拔涼拔涼的。
我本想再問,幾個年輕小夥便擠過來買鱿魚。
那個鱿魚大叔也沒再看我,專心做他的鐵闆鱿魚。
既然對方把話都說明了,現在也不看我一眼。
那我也沒有理由,再舔着個逼臉去求人家。
我看着手裡已經發黑的硬币,内心多少有些絕望。
但也有一絲不服。
我這是招誰惹誰了?
難道鬼要我死,我就必須死?
和我在一起一年多的前女友小雨,都沒害死我。
張強這傻狗,能給我帶下去?
老子給他帶過幾十次飯不說,還幫他寫過論文。
他媽的自己跳湖死了,來找老子?
越想越氣,要是今晚真躲不了。
我肯定幹他,反正豁出去了。
我心裡想着,好像也沒那麼害怕了。
握緊手中發黑的硬币,對着正在炸鱿魚的師傅說了聲:
“謝了大叔!我要是能活到明天,還來買鱿魚。”
說完,我轉身就走。
鱿魚大叔卻在身後響起:
“你明天要是還能來,就收你那枚鬼錢,讓你鱿魚吃個飽!”
聽到這兒,我愣了一下,看向鱿魚大叔。
他還在炸鱿魚,也沒看我。
但我卻笑了笑,說了句:
“行!”
然後,便往街那邊走了。
二天都沒吃飯,肚子餓得“咕咕”叫。
正如鱿魚大叔說的一樣。
真避不開,我還不如吃飽了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