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則被我依次放下了六道陰菜,用紙闆隔開。
最下面的是斷頭炸魚,最上面的則是雞血花糕和一碗粒粒飽滿的白米飯,外加一根長香、一雙筷子。
放好過後,我拿了把剪刀,剪了一些頭發下來。
用火燒成灰,再用手指沾染。
在黃紙上寫了一個“封”字,貼在了背簍上。
最後,餘叔還把他擺攤的小桌子,拿了一把給我。
用來晚上擺桌用。
做完這些,已經晚上十點,我也該出門了。
餘叔則對我開口道:
“小姜啊!事兒呢!餘叔就隻能幫你到這兒了。
纏着你的那東西,應該不會太兇。
隻要今晚,你把叔這六道陰菜端出去給他吃了。
送他離開,問題應該不大。
不過為了以防萬一,你把叔這把菜刀帶上。
這是我師父傳給我的,關鍵時刻或許能防身。
但能不拔刀,就不拔刀。
我這龍頭菜刀,始終是切菜切肉的。”
說完,直接将他切菜的一柄龍頭菜刀遞給了我。
看得出來,這刀對餘叔這個廚子來說,非常的珍貴。
刀很重,很鋒利。
握在手裡,都能感覺到陣陣寒意。
三百塊錢,餘叔卻幫我到這個份上,真是一份大恩情。
我看着餘叔,看着手中的龍頭菜刀。
心頭無不的感激:
“餘叔,不管今晚結果如何。
你的恩情,我姜甯都記住了。”
說完,我九十度的給餘叔鞠了一躬。
餘叔卻笑了笑:
“不用如此。
我幫你,是因為我倆有緣分。
也是幫我自己積積福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