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沒了最開始的氣味。
我扔掉了這個盤子和花糕,從背簍的第二格裡,快速的拿出了第二道陰菜。
地龍炖雞。
用活蚯蚓炖的雞,那味道很難聞,而且湯的顔色也是灰褐色。
哪怕現在已經涼了,也是一股怪味。
我将一小盆雞湯,放在了小桌子上,并配上了筷子和勺子。
這一次,張強的表情更為激動了一些。
整個腦袋,都伸向了湯盆。
“嘗嘗,地龍炖雞。”
張強也沒遲疑,拿着勺子就舀了一勺子雞湯,一口就給唆到了肚子裡。
最後還“啊”的出了口黑氣,一臉舒服的樣子。
喝完湯,他還拿起筷子夾雞肉和裡面的蚯蚓吃。
我看得都快吐了,忍着幹嘔。
但張強卻吃的很爽的模樣。
吃蚯蚓和唆面條似的。
最後雙手端起雞湯盆子,“咕咚咕咚”的就給喝了幾口。
雖然地龍炖雞不好看也不好聞。
但吃過這第二道陰菜後的張強,又有明顯的變化。
不僅吐出了更多的濁氣,眼睛多了一些神采外,腫脹的臉都消腫了不少。
正如餘叔的話;鬼吃炖雞,開懷有戲。
趁熱打鐵,直接給張強上了第三道陰菜。
槐皮煮肉。
鬼吃煮肉,有血有肉。
我不知道,這裡的有血有肉,形容的是啥。
但這會兒我隻管上菜就行了。
“強子,第三道槐皮煮肉。”
槐樹皮是苦的,這豬肉也是煮得半生半熟,還沒切。
就那麼一整塊。
張強見了卻是雙眼冒光,抓起那塊半生半熟的豬肉就開始啃。
狼吞虎咽,特别激動。
嘴裡不斷說“好吃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