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什麼玩笑,我又沒得阿茲海默。
而且我們醫學生,需要記住很大量的東西。
我對自己的記憶力,還是比較認可的。
搖頭道:
“肯定沒有,我記得很清楚。”
餘叔見我如此堅定,也是抽了口涼氣。
一時間沒敢動。
可站在門口老妪,卻在催促道:
“送飯的,還沒瞧見嗎?
就置物架是的白淩子。
拿下來,從下面門縫遞給我就是。
我去勒死那敲門的……”
餘叔也變得緊張了。
但我看着他,繼續搖頭。
這突然出現的白淩子,哪兒碰得?
要是真碰了,我怕勒死的不是外面敲門的,而是我和餘叔。
餘叔終究還是相信了我。
然後對着門外道:
“老姨,我倆腿麻了,拿不到。”
餘叔撒了個謊。
可誰知道餘叔話音剛落。
廁所内,卻突然響起了老妪的聲音:
“我看你是不想拿。”
聲音帶着陰沉和低啞。
聽到這個聲音,我和餘叔心頭都是“咯噔”一聲。
順着聲音,急忙看了過去。
隻見左邊,有一面梳妝鏡。
在餘叔手機亮光的照射下,我二人明顯可以看到。
在那一面鏡子裡,站着兩個人。
一人身材矮小,穿着青色長衫,臉色枯黃。
是一名陌生老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