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剛走兩步,便發現他便腳不沾地,直接往我這兒飄了過來。
如此詭異的一幕,激烈的刺激着我的神經。
我看他越來越近,而且目标明确,直指我藏身的方向。
我知道,這一次是真的藏不住。
要是繼續這樣趴着,那就成煞筆,等着被對方弄死的結果。
見拖延不下去。
我也不再躲避,握緊了手中的魚骨劍,一咬牙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:
“塵歸塵、土歸土,死了就下去,陳國富,你死都死了,何必在人間纏着我不放?”
寂靜的解剖室裡,卻突然響起我一聲怒喝。
我手持魚骨劍,直接就跳在了桌子上。
因為站在過道裡,實在是不好活動身體。
對方撲過來,後退都沒地兒。
陳國富見我突然暴起,還說出這麼一句話,先是一愣。
感覺他沒聽懂。
或者說,他現在已經化煞,根本就聽不明白:
“你這個壞學生。”
說完,一張嘴。
“嗷”的一聲,整個身體突然往我一撲,直接從半空之中,飛撲我而來。
這種攻擊方式,以及那強烈的冰冷感覺,壓得我有些喘不上氣。
可見對方來勢洶洶,我這裡也沒地方可退。
也隻能硬着頭皮上。
祈禱那符咒水的效果,快點發作。
手中魚骨劍,往前猛一刺,直指陳國富。
陳國富好似也感覺出,我這魚骨劍的不簡單,一個閃身避開。
飄在我二米遠的課桌上,低啞的開口道:
“真是個壞學生,還攜帶管制刀具……”
說話間,已經露出他滿口尖牙。
我眯着眼,冷哼一聲道:
“用來送你上路的。”
我提着一口氣,大聲的開口,也給自己壯膽。
這場面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