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用他傳授我的方法,做掉糾纏着我不放的解剖老師。
從而解了我身上的禍事兒。
師傅最開始就在騙我,他說他釣魚,不陪我去。
其實就是不想給我說真話。
他見我離開後,暗中在幫助我,引走了那樓裡更兇的東西,才讓我順利做掉了解刨老師。
看他目前這狀态,臉色蒼白,嘴角染血,肯定是受了傷。
能讓師傅這種人受傷,那實驗樓裡的“大兇”得是多麼的厲害?
心中突然有點感動。
這個暴躁,嘴硬心軟的小老頭,竟是如此的好人。
“師傅,你嘴角怎麼有血迹?”
我有些哽咽道,但沒戳破。
師傅卻佯裝出沒事兒人的樣子:
“有血?不會吧?”
說話間,還用手去擦了擦,發現真有血迹。
就笑着對我道:
“哎呀,最近釣魚太多,有點上火,牙龈出血罷了!
既然你把事兒搞定了,咱們就回去休息休息。
去,把我的漁具收一收,我點根煙。”
說完,師傅自顧自的抽煙,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。
但我看在眼裡,他拿打火機的手,其實都在抖。
而且手指也破了,有血迹。
看着像被咬破的,必是電視劇裡的那些道士一般,施法時,咬破手指傷的。
我點着頭:
“行!”
我表面上佯裝鎮定,但師傅的好,我是明明白白的記在心裡。
為我這個一日徒弟,他應該付出了不小的代價。
一會兒,我就把東西收拾好了。
師傅問我會不會開車。
我說不會。
他就說,你有空把車學了,以後辦事方便。
我說好,但我心裡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