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第9頁)

利用他傳授我的方法,做掉糾纏着我不放的解剖老師。

從而解了我身上的禍事兒。

師傅最開始就在騙我,他說他釣魚,不陪我去。

其實就是不想給我說真話。

他見我離開後,暗中在幫助我,引走了那樓裡更兇的東西,才讓我順利做掉了解刨老師。

看他目前這狀态,臉色蒼白,嘴角染血,肯定是受了傷。

能讓師傅這種人受傷,那實驗樓裡的“大兇”得是多麼的厲害?

心中突然有點感動。

這個暴躁,嘴硬心軟的小老頭,竟是如此的好人。

“師傅,你嘴角怎麼有血迹?”

我有些哽咽道,但沒戳破。

師傅卻佯裝出沒事兒人的樣子:

“有血?不會吧?”

說話間,還用手去擦了擦,發現真有血迹。

就笑着對我道:

“哎呀,最近釣魚太多,有點上火,牙龈出血罷了!

既然你把事兒搞定了,咱們就回去休息休息。

去,把我的漁具收一收,我點根煙。”

說完,師傅自顧自的抽煙,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。

但我看在眼裡,他拿打火機的手,其實都在抖。

而且手指也破了,有血迹。

看着像被咬破的,必是電視劇裡的那些道士一般,施法時,咬破手指傷的。

我點着頭:

“行!”

我表面上佯裝鎮定,但師傅的好,我是明明白白的記在心裡。

為我這個一日徒弟,他應該付出了不小的代價。

一會兒,我就把東西收拾好了。

師傅問我會不會開車。

我說不會。

他就說,你有空把車學了,以後辦事方便。

我說好,但我心裡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