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敬拽着臍帶一拽一劈。
怨嬰伸出小小的鬼爪,硬生生接住了這一劍。
我怨氣也大,拿起黑傘就往怨嬰腦袋砸去。
怨嬰一個翻滾,截斷臍帶的同時,閃身避開。
往後兩步,一個幻滅消失在霧氣之中。
我很想沖進去劈死他。
可理智告訴我機會已經沒了,沖動隻會讓自己死得很慘。
隻能撐開黑傘擋在前面,快速往後倒退:
“回屋裡!”
毛敬點頭和我快速後退。
怨嬰則在霧氣之中“嗚嗚嗚”的叫,無法判斷出他的準确位置。
退到門口,潘玲正在迎接我們。
“快進屋!”
毛敬第一時間退了進去,更是用桃木劍,直接割破了自己的手掌。
對于這種嗜血之物,活人的鮮血,是最容易刺激到它們的。
他任由鮮血滴落,同時順着大門口,将鮮血滴落成一條路徑。
這樣,我們才退回到了房間之内。
這個房間是餐廳,就一張桌子和幾根闆凳,比較空曠。
窗戶上已經貼上了符咒。
“鎮邪網這裡,兩張!”
潘玲指了指鎮邪網。
我點點頭:
“你和毛敬使用,我有黑傘。”
二人也不客氣“嗯”了一聲。
拿着鎮邪網站在屋子裡的最裡面,我則退到了門背後。
他要是敢進屋,我就關門,關門打狗。
屋子就這麼點大,我看他怎麼“幻滅”偷襲我們。
因此,我第一時間躲在了門背後。
毛敬和潘玲手中拿着鎮邪網,退到了屋子裡面。
梁有妻則在角落昏睡着。
毛敬也沒有止血的打算,讓鮮血繼續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