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他把自己的綠色舌頭咬斷。
“師父栓好了!”
師父松開腳:
“在老子面前耍手段,你還嫩了點。”
說完還猛踹了這個丁德文肚子一腳,疼得他“嗚嗚”從那叫。
如今的他,都不像是個人了,更像是某種新型的未知人形怪物。
“放開我,放開我!”
丁德文嘶啞的說着,顯得很痛苦。
“說,你和九屍道人是什麼關系?”
師父冰冷的詢問。
丁德文偷襲無果,自知在我們面前再也耍不出任何手段。
為了少受痛苦,此時也嘴軟了下來:
“九屍、九屍道長,是我,是我主人……”
“主人?”
師父愣了一下。
我則提醒道:
“師父,在十裡坡抓走我同學魂魄的那隻男鬼,也說九屍道長是他主人。”
師父微微點了點頭,對着丁德文又問:
“說說看!你和九屍道長怎麼認識的?
前因後果,都說出來。
還有那個被你害死的女娃,朱珍珍。
你既然認九屍道人,自甘為奴仆,那肯定得到了不少好處。
你得到了什麼?又要給他什麼?
一五一十的,全說出來……”
丁德文舌頭被纏在茶幾腿上,這會兒發音不清晰也很難受。
但也隻能強忍着疼痛回答:
“那、那都是去年,去年的時候了。
我、我身體不好,那種事時間很短,我就四處求醫。
在南天湖旅遊的時候,在後山見到個道士。
我就試一試的向他求藥,結果他就是九屍道長……”
随後,丁德文将他的遭遇和經曆,以及他和九屍道長的淵源,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