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負責燒火。
快十一點的樣子,毛敬、潘玲、張宇晨三人到了。
三人剛到,便給我師父拜壽。
說了一些祝壽詞,拿出了各自的帶來的小禮品。
師父也是很高興,說他們都是我的朋友。
來這偏僻的山裡給他祝賀,已經給他老頭子面子了。
還帶了禮物過來,太過客氣了,他也很高興。
也希望我們這些年輕人,以後共同進退,為咱們這個行業,開枝散葉。
然後就讓他們三個坐在外面玩會兒撲克牌,一會兒就開飯。
廚房裡,就我、師父、餘叔三人。
我問師父,今天除了我們這些人,還有沒有要來的客人?
師父叼着煙,說沒了。
“會所唐阿姨你沒請?”
我再問一句。
唐阿姨,就是會所那個給我針灸的中年婦女。
将血肉丹做成了保命藥的人。
師父說他在會所裡充卡充到黑金,就是為了和對方打好關系,學習人家的醫藥本事。
但我看着不太像,師父說不準看上人家了或者有一腿……
師父聽這話,微微愣了一下。
眼睛好似流露出一絲哀愁,然後搖頭。
應該是請了,人家沒同意。
他這樣的表情,更讓我确定。
師父和會所針灸的中年婦女之間,可能有些關系。
另外一邊炒菜的餘叔,突然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。
然後一邊炒菜,一邊陰陽怪氣的開始唱歌;
抓不住愛情的我,總是眼睜睜看它溜走,世界上幸福的人到處有,為何不能算我一個……
突然聽到餘叔用着五音不全的聲音唱《單身情歌》我差點沒憋住。
抽煙的師父,也被一口煙嗆得滿臉通紅:
“咳咳咳,餘龍,你特麼唱什麼唱?唱得比狗叫還難聽?”
結果餘叔這一次不僅沒生氣,還對着師父又陰陽了一句:
“小姜說的唐阿姨,是唐嬌嬌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