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麼直接沖洗傷口,張宇晨竟感覺不到疼了……
他感覺到的疼,隻是被狗咬後的那種疼。
“不痛嗎?”
師父問道。
張宇晨搖頭:
“疼,但不是酒精沖洗的疼。”
師父聽到這裡,直接點頭道:
“沒錯了,絕對屍毒。
這黑皮狗,是專門喂養的毒狗,帶屍毒。
小姜、小毛,把門關上。
狗在這裡,那喂狗的人,肯定也在附近。
還有,你們看好地上那條狗,看它會不會有什麼變化。
看來今早我們在水潭遇到的事,還真不是普通事。
等拔了小張身上的毒,咱們在出去會一會那群毒狗和喂狗人。”
說話間,餘叔已經取來了一些糯米。
這都是蒸糯米排骨時,剩下的一些。
餘叔拿着糯米,對着張宇晨道:
“一會兒會更疼,忍住。”
這前後才兩三分鐘時間,張宇晨已經疼得冷汗狂冒。
一會兒更疼,那得多疼?
潘玲脫下外套,揉成一坨,讓張宇晨咬住,避免疼的時候咬到舌頭。
張宇晨咬着衣服,抖着身體:
“歐豆豆,我不怕。來吧餘前輩!”
餘叔沒廢話,抓起手中糯米,一巴掌就按在了張宇晨被咬的位置。
結果這一把糯米下去。
竟“滋滋滋”的響,冒出陣陣黑煙……
張宇晨疼得“嗚嗚嗚”的喊,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都鼓起了。
等餘叔松手,我們發現那些糯米變成了一粒一粒,如同煤炭一樣的黑色顆粒。
但這還沒完,餘叔又抓起一把糯米,直接按在了上面。
每一次都“滋滋滋”的響,冒起黑煙。
如此反複了三四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