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從九屍樓出來,毛敬就用一口白灰,幫助學妹王翠,恢複了被剝皮的半張人臉。
現在聽我這麼說,也是微微點頭:
“行!那我先恢複她的樣子。”
說完,毛敬便從他的工具包裡,拿出了一根白色蠟燭。
當着我們的面,将蠟燭捏碎,捏成粉末。
張宇晨這會兒也是沉着臉:
“狗日的,這老水鬼反了天,自己都是個髒東西,還養一群老鲢害人害鬼。
媽的,一會兒就去河邊搞死那隻老水鬼……”
張宇晨很熱血,在他心裡好似就四個字“幹就完了”。
潘玲卻皺着眉頭,直接否決道:
“不行。
照這麼說,那河裡的水鬼,肯定不好對付。
很有可能,我們幾人根本對付不了。
我認為,還是不要太冒險。
特别是今晚,大家斬殺了三兇厲鬼。
都有些損傷,現在太過激進,可能會對我們不利……”
潘玲還是保持着理智。
這一點,我自然是有考慮。
而且今晚我們的目标也很明确,就是對付筒子樓三兇。
如今三兇被殺死了。
但三兇都讓我們負傷,這個時候去河邊找老水鬼,其實和送死沒區别。
而且以我們四個人的能力,恐怕到了水裡,幾乎掀不起多少浪花。
在水裡對付兇靈和在陸地對付兇靈,完全是兩碼事。
南天湖一行,師父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明明那麼強,可在水裡,卻很難施展開。
最後上岸,還差點讓九屍道長這妖道給撿了漏。
除此之外,我還有一點隐憂。
那就是那老鲢魚的眼睛,是綠色的。
小雨給我的綠眼睛警告,我可都記在心裡。
鲢魚我見過,也見過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