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具具白紙人,腦袋上有一條黑線,被套在樹上。
風一吹,就掉在樹上搖搖晃晃的。
這一眼看去,密密麻麻的,至少有四五十隻這樣的白紙人吊在樹上搖擺。
我們暫時沒有靠近,而是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。
潘玲一雙黑色眼眸,掃過每一具白紙人,然後對我們開口;
“這些紙人,有些是空的,但有一些,囚禁着鬼魂,就是紙人鬼。”
張宇晨吸了口氣,低聲罵道:
“媽的,這要是普通人過來了,不得給吓死?”
毛敬則低聲道:
“這些紙人,都是用來招鬼用的。
類似當初宋前輩,在景區河邊用的法門。”
我挑着眉,這個紙紮師,招那麼多鬼來幹嘛?
心中依舊不解。
我們觀察了一會兒後,潘玲選擇出了一條最優路線。
“我們往這邊走,繞過前面的石頭,可以避開大多數挂在樹上的紙人鬼,進入到後山。”
“行!事不宜遲。”
“……”
緊接着,我們幾人再次趕路。
潘玲帶路走在前面,毛敬在後。
張宇晨在中間,我則負責墊後。
我們一行四人,一前一後的走出了灌木,往稀稀拉拉,挂滿了白紙人的樹林走去。
剛靠近樹林,我們就聽到這紙人樹林内。
有着比較細微,但卻密密麻麻的哭喊聲。
“救命,救命……”
“我要出來,出來……”
“誰來救救我,救救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
聲音很小,不仔細去聽,根本就聽不見。
我們沒有作聲,繼續往前走了一段距離。
等到了林子邊緣,發現旁邊的一塊石頭上,用血畫了一個大大的符箓。
那符箓很大,足足有兩米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