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父緊張的表情,終于放松了下來:
“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啊!”
說完,師父才輕松的拿出一根煙點上。
張宇晨也高興道:
“我就說姜哥不會有事的,咱們都是闖過九屍樓的人了,怎麼可能在這裡翻了船。”
毛敬也笑了笑。
二人雖然笑,但我卻記得剛才二人着急的模樣。
注意到他倆剛才為了給我取暖,徒手打斷木棚樁子,打破皮流血的手……
潘玲也擦了擦眼淚,帶着自責:
“剛才都是我,要不是我在精神幻境裡受傷。
讓大家來救我陷入了被動。
姜大哥你也不會為了破幻境,毫不猶豫的去抓住金剛杵,導緻被反噬。
現在,你把唯一的保命丹也用掉了。
對、對不起……”
潘玲帶着哭腔。
血肉果保命丹的價值的珍貴程度可想而知,有錢都買不到的罕見藥果。
毛敬用手輕輕拍了拍潘玲的手臂,安慰着她。
目前來看,這一次,我的确在陰溝裡翻了船。
收支完全不成正比。
讓一根黑色金剛杵給傷了身體,還把保命丹給用了。
手上,現在還多了一個帶着寒氣的陰邪黑蓮咒印。
血虧,血虧到了極點……
我卻是淡然一笑,遺憾但不後悔。
事難有完美。
而且我認為,有時候并不能以得失來判斷對與否。
如果再讓我做一次選擇,我依舊會在那種情況下,毫不猶豫的去拿黑色金剛杵,解救毛敬等三人。
如果不救,他們死在了精神幻境裡。
留着保命丹在手,我依舊會後悔一輩子。
“沒事兒潘玲,我這不是好好的嗎?”
我帶着微笑,讓她别放在心上。
咱們同生共死多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