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它脖子的時候,它還會把眼睛給閉上……
這祭祀法,以後得好好鑽研一下了。
取完雞血後,我就端着給餘叔送了過去。
餘叔已經煉出了好多牛油,油香四溢。
他控了控火,讓我和師父快些拔掉雞毛,說不用太幹淨,拔一個大概就行。
忙碌了一陣陣,油也煉好了,餘叔拿着拔掉雞毛的黑雞,就扔到了滿是牛油的大盆子裡油炸。
“滋滋滋”的油炸聲響起,随即便是一陣炸雞的香味溢出。
随後,餘叔将我帶來的大米和雞脖血混合攪拌,紅撲撲的米粒,腥臭得很。
另外一邊,餘叔将雞冠血和蚯蚓、祖師爺香灰混合攪拌在一起。
還用手抓起來,和一根根“面條”似的,還在蠕動,看得人渾身都不自在。
餘叔的黑暗料理,我也不是一次兩次見到。
可現在看着這制作過程,也是頭皮發麻的感覺。
難怪這一行的人越來越少,沒點廚藝和心理素質,還真繼承不了。
等弄好後,餘叔也熄了火。
将我們拔掉的雞毛收集在一起,用黃紙點燃,燒成雞毛灰。
這些灰則全撒在了還算正常,而且還有些飄香的牛油炸雞上。
黑乎乎,現在一點食欲沒了,還反胃。
此時,餘叔長出口氣,滿臉的得意之感:
“好了。
牛油炸黑雞,吃了不悔心。
雞血大米飯,吃了沒牽絆。
雞冠蚯蚓面,吃了夠體面。
有這三道菜在,收集到足夠的本陰之氣,那肯定是輕輕松松啊!”
我和師父看着眼前這三道黑暗料理,恐怕也就隻有鬼,感覺這玩意好吃。
活人見了,别說吃,看着就犯惡心。
師父翻了個白眼:
“好了好了,你嘚瑟什麼。
快點引香招鬼,我特麼晚點還要夜釣呢!”
餘叔臉色也是沉了下來:
“你特麼每天都空軍,早點釣晚點釣,有啥區别?”
我見師父和餘叔又要杠起來,急忙開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