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這房子和我的命格有關系,是為了壓我命格修建的,那肯定就不能拆了。
這和好看不好看沒關系,畢竟氣運命理之事,我也不是見過一回兩回了。
看不見摸不着,可它就是存在,玄乎得難以捉摸。
但是,我對那個給我算命的人卻好奇起來。
就開口詢問道:
“爺爺,當年你找的誰給我算的命?有什麼名号嗎?”
說到這裡,毛敬和張宇晨都沒吃菜了,看着我爺爺。
我爺爺聽到這裡,臉上依舊洋溢着微笑,抿了一口小酒道:
“這個大師可就厲害了。
可叫什麼來着?
哎呀!這麼多年了,我一時間想不起來。
但很厲害,而且主要是長得帥,看着就一身正氣像個仙師。
用你們現在年輕人的話說,就是顔值極高……”
爺爺說了等于沒說,啥訊息沒有。
但他話音剛落,在桌子下面啃肉骨頭的黑皇,卻對着爺爺“汪汪汪”叫了三聲。
低頭看去,就見黑皇半搭着眼皮,對着爺爺龇牙咧嘴的。
看着肉骨頭沒吃爽,還要吃。
爺爺見了,立刻就吼了一句:
“死狗,叫什麼叫。
這這這,再給你一塊臘排骨,滾一邊兒去……”
第八百九十四章
喝個酒,故交的後人
爺爺又夾了一塊滿是肉的臘排骨給黑皇吃。
黑皇這才不叫了,趴在地上“嗚嗚嗚”的啃排骨。
因為訊息很少,而且時隔二十多年了,我們也就沒有繼續打聽。
房子的事兒,肯定就擱淺了。
爺爺這會兒繼續笑着,一邊和我們喝酒,一邊打聽毛敬和張宇晨的身份信息。
“小毛、小張,你們都是哪兒人啊?
我聽甯子說,你們都學了些風水學問。
小毛,你還開了一家風水鋪對吧?”
張宇晨和毛敬聽我爺爺詢問,也都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