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喝點吧!”
“行,服務員拿幾瓶啤酒過來……”
師父不說,我不問。
拿到酒就給師父倒滿,然後就和師父碰了一個。
這菜還沒上,我和師父就直接幹完了一瓶。
等到菜上來,師父好似也沒有食欲,随便吃了點就放下了筷子。
歎氣也是一個接着一個,顯然他遇到的這個事情,讓他非常煩心。
而他又不直接給我說出來,八成就是師兄師姐的問題。
我現在能做的,就隻能是陪着師父喝酒了……
“師父再喝一個!”
師父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個,但等師父喝完這一杯後,師父卻突然開口道:
“小姜啊!這幾天我得離開店裡……”
聽師父說要離開,我下意識的就要開口。
結果師父直接一擡手制止了我,繼續開口道:
“小姜,接下來我說的話,你别插話,你最後也别問我為什麼。
很重要,你也别點頭,也别搖頭。
你聽完了就行!做不做,你自己考慮,無論結果如何,都行!”
師父如此開口,還帶着嚴肅。
加上師父那愁眉苦展,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那這事兒就很重要了,而且還很急。
因為之前一點前兆都沒有。
我聽到這,心裡雖然很是疑惑,但我已經開始面無表情了。
也不出聲,也不點頭也不搖頭,就是看着師父。
師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口喝完。
然後他不看我,直接轉過身去,用後背對着我。
然後低聲開口道:
“我隻能說一遍,要記好了。
從明天卯時以前,我就得離開鋪子,我要出去至少一周的時間。
這一周不用聯系我,也不用問我去哪裡,一周後我就會回來。
我走後的這一周,辛苦點,每天晚上戌時就得守在鋪子裡。
而且必須點上兩個白燈籠,燈籠在子時的時候挂在大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