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那模糊的夢境,每一次都透露着,他們對我的關懷。
哪怕我們從來沒有,真正意義上的見過面,相互說過一句話……
唯一的溝通,就是我給他們買過一副撲克牌吧!
後來聽到師父說,讓他們不要打攪我,說我是他們最後的機會。
我就再沒聽到隔壁有打麻将、打紙牌,以及走路的聲音了……
這會兒,我們已經步行回到了店裡。
師父也不再繼續說這個事。
來到二樓,給祖師爺上了香。
二樓的香燭氣味,現在變得很淡很淡,也看不到師父之前燒香燭的痕迹。
師父什麼也沒說,就坐在沙發上。
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将兩張妖皮拿好,放在布包裡,将黑傘和魚骨劍随身攜帶。
這兩件東西不僅防身,而且不會造成社會影響和關注。
走出房間後,我對着師父道:
“師父,我就先出去了。
快一點,十二點前就能回來,後面的事情我也會處理好。”
師父見我要離開,直接站起身來,然後帶着嚴肅的表情道:
“去吧!辛苦了。”
師父話音剛落,我身後的房門,卻突然隻将“砰砰砰”連續響了三下。
就好似敲門的聲音,我身後的房門,就是那一扇上了鎖的房門。
那是師兄師姐們所在的屋子。
我很清楚,師父這是在謝我,三聲敲門聲,是師兄師姐在謝我。
因為無法直接表達和說出口,隻能隐晦的作聲……
我沒有回頭,隻是對着師父道:
“師父,請放心。”
最後三個字說得很重,也是我對師父,包括師兄師姐的承諾。
師父聽完沒有回答,隻是點頭。
我則對師父重重一點頭,不再停留。
提着小包拿着黑傘就下了樓,後面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。
到了屋外我也沒回頭看,去路口攔了一輛出租車,直接就往松鶴山去了……
司機師傅是個老司機,問我天黑了怎麼去松鶴山。
我說去祭祀,司機師傅說,那邊晚上不給祭祀,得明天上午六點才開門讓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