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不是要針對逍遙樓出手嗎?
到了那個時候,正好可以叫上師兄師姐們一起,咱們跟随小雨一同殺入逍遙樓,攪他一個天翻地覆。
血債,必須讓他們血來償。
什麼狗屁逍遙樓,到時候我一把火就給他媽的燒了!”
我狠狠開口。
小雨要對逍遙樓下手的事兒,我是給師父說了的。
現在師父聽完,也是表情一狠:
“沒錯,血債血償。狗屁逍遙樓,一把火給他媽的燒了!”
“對,燒了!”
說完,我和師父對視一眼“哈哈哈”的就笑出了聲。
師父笑得是那麼爽朗,那麼高興。
或許壓抑在心裡那麼多年的痛苦,在今天終于得到了一些釋放。
那麼剩下的,就需要徹底的将逍遙樓鏟平之後才能夠真正散去。
可就在此時,一個巡房的護士突然推門而入。
剛到屋裡就見到師父手裡夾着一根煙,我倆還在“哈哈”大笑。
當場便呵斥道:
“病房不能抽煙,還有你們小聲一點,這裡是住院部,别打擾其它病人休息。”
聽到這話,師父急忙掐滅了煙頭,賠笑道:
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。”
我也急忙閉嘴:
“好好,我們小聲點,小聲點……”
護士見我們安靜後這才離開。
師父長出了口氣。
又對我開口道:
“當時我們從昆城回來,三個徒弟皆亡死。
給他們設下了十二年囚徒術後,我又和餘龍大吵了一架。
這一次是最兇的一次,也導緻後面這些年裡,我倆幾乎沒有什麼聯系。
直到去年,餘龍鬼小弟想對我動手,還要我給個說法,要賠償。
現在我師父出現了,他也是拿得起放得下,直接開口賠罪。
就這種心态,拿得起放得下的态度,生前絕對也是一号人物。
而我們的目的也很簡單,那就是從他這裡,拿到逍遙樓請柬而并非直接殺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