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咬人,病人會出現狂躁和無法控制的情況。
一旦發病就會和狗一樣咬人,還汪汪汪的叫。
但病人轉醒後就會忘記所有,一切正常。
院裡懷疑這可能是某種新型的狂犬變異毒株,也可能是某種誘導性精神分犬形裂狂躁症。
可還沒有答案,也沒從病人身上找到相關毒株。
這事已經往上申報了,有專家今天會過來會診。
大家換藥的時候,千萬要注意了……”
主任很嚴肅很認真的開口。
但我越聽,越感覺像是我在二院裡遇到的那個病人情況。
我自告奮勇道:
“主任,這事兒讓我去吧!
這些天辛苦大家了,我今天剛來上班,自然要上一線。”
主任聽我這麼說,也是點點頭:
“小姜的工作态度還是可以的。
好,病人是上午十一點準時換藥。
你們先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,十一點小姜再去換藥。
那個陳亮和段遠東,你們陪小姜一起去。
若是病人狂躁病發作,你們三個在一起也安全一些。”
陳亮和段遠東都是新來的醫生,現在聽主任安排,也是連連點頭答應。
等主任開完會,大家就開始了一天的工作。
因為我們醫院主神經科方面,咱們這些外科醫生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親力親為。
不同别的醫院,清創換藥等,很多都是護士在做。
我們不僅需要診斷,還需要親自上手換藥處理。
忙了一個多小時,在辦公室休息了一下,我就帶着陳亮和段遠東去了重症監控區。
此時,隻聽陳亮對我開口道:
“姜醫生,這幾天你沒過來。你不清楚那病人發病後多狂躁,四五個人都壓不住,力氣大得吓死人。
朱大友朱醫生前天就被咬到了大腿根,鮮血流了一地。
差點就咬在關鍵部位,吓人得很……”
“卧槽,這麼狠?”
我一臉震驚,這要是被咬到了,朱大友可就斷子絕孫了。
段遠東也點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