咒詞本就不好記,也不是每個人都和我一樣,長期背誦各種文獻醫錄,記憶力好。
所以我笑着開口道:
“沒事兒,回頭我把咒詞發給你。
你回去後好好練習咒印,等你第一道筋脈通了,你就可以用這個咒了。”
“好,謝謝師伯,謝謝師伯……”
田勇很激動,不斷道謝還對我鞠躬。
我示意他行了。
沒有餘叔,也沒有現在的我。
餘叔的傳承,我能帶自然要好好的帶……
說到底,餘叔除了陰廚本領。
其餘的術法咒術,他懂得真不多。
随後,我對着男病人和病床上的女病人開口道:
“你們兩個還記不記得,自己第一次發病是在什麼時候?
在這之前,有沒有去過某個地方?或者遇到過特殊的一些事情?”
站在一邊的男病人和病床上的女病人對視了一眼。
都皺起眉頭,開始回憶。
男子最先開口道:
“我第一次發病,就是在半個月前。
我不記得,自己遇到過什麼特殊的事情。
我每天除了去公司,就是坐車回出租屋。
第一次還把室友給咬了……”
男子話音剛落,女病人也附和一聲:
“我第一次發病是在大半個月前,我這段時間天天都在公司加班。
第一次發病是在公司加班的時候,差點把一個男同事咬了。
除了加班外,我除了回住的地方也沒去過别的地方,更沒遇到什麼特殊的事情。”
兩人都搖頭,無法給我提供任何有用的線索。
但他們的軌迹卻很簡單,公司和出租屋。
表面上看,無法提供任何線索給我,但他們卻中了同樣的邪氣。
如果是這樣,那麼他們他們每天上下班,出現有交集的地方,極大可能就是邪氣源頭位置。
我又問了一句:
“那你們公司和出租屋在什麼地方?每天怎麼出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