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們兩人想了想後,都搖頭道:
“沒什麼異常,感覺很正常的。”
“對!這個線路比較繁忙,就算我晚上下夜班回去都有不少人,沒什麼異常的。”
他們的回答讓我無法獲得更多的消息。
我又問了幾個細節,比如這一路上是否存在特殊的什麼遭遇。
結果得到的答案都一樣,沒有什麼特殊的遭遇,也沒見過狗啥的。
見不能問出更多關鍵性的東西,那這個事情就隻能自己去尋找發掘。
我對他們點了點頭:
“行吧!這個事兒就這樣了,我加你們一個微信,回頭你們一人轉賬十塊錢給我。然後你們就可以辦理出院了。”
“十塊錢?”
女病人還有點懵。
我則解釋道:
“算是我單獨驅邪的費用,有規矩,多少都要收一點。”
女病人聽完,連連點頭:
“可以可以,多謝醫生了。”
我笑着擺了擺手,将手機拿出來讓他們掃碼。
我在收到了他們的十塊錢驅邪費用後,我也就不再停留和田勇一塊兒離開了病房。
和門口的保安牛哥等打了個招呼,然後我們就下了樓。
同時給院長發了一條短信,說事情辦完了,病人可以出院了。
到了樓下,田勇就笑呵呵的對我開口道:
“師伯你真厲害,難怪我師父黃有貴說,你是咱們山城年輕一輩裡的第一人。
今天我算是長了見識,驅邪竟是那麼輕輕松松,簡簡單單……”
這田勇是真會說話。
我笑了一笑:
“沒那麼神,學得多了你也可以。回去後你好好學習手印,咒詞我一會兒發給你。”
“行師伯。那個下班後,你要去驅邪嗎?”
我“嗯”了一聲:
“既然遇到了,那就是我的因果。
自然是需要去處理,而且這個邪氣沾染的人數,可能遠遠不止兩個。
之前我在二院也見到一個或許還有更多。
如果不處理,這種沾染邪氣的人可能會更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