殺的人不多,那正好幫他回憶一下,看是不是和師嬸當初的事兒有關系。
不管他承不承認,先問一問,看看他的表情神态。
“二十八年前,你有沒有去魚嘴,殺過一個年輕女人和她的孩子。”
對方聽完,微微一愣:
“二十八年前?魚嘴?”
他在回憶,可過了兩三秒的樣子,我明顯發現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,眼睛也微微眯了眯。
不過随後,卻搖頭道:
“抱歉道友,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。
可能殺過,也可能沒有。
但我想,應該沒有吧!
你要是報仇的話,可能找錯人了。
如果道友不是保密局的,不如交個朋友。
我就九菊一派,特别喜歡結交華夏風水界的青年才俊。
我九菊一派雖來至海外,但我派在華夏風水界,卻也有根深蒂固的勢力網。
道友身上修有憎惡氣,那肯定不被保密局和華夏各派認同。
不如和我九菊一派結交,我九菊一派也能為道友增添一份助力。
而且最為重要的事,我九菊一派研究九屍樓多年。
對收集憎惡起有一些研究,且能通過我派秘法,化殘魂為完魂。
你看,今天我們就是在舉行這樣的秘法儀式。
我們有一位同門,隻剩下一魂。
但我們卻能通過特殊秘法,讓他化魂而出……”
說完,指向了院子内,那女人胸前的黑色肉瘤。
化殘魂為完魂,一位同門,隻剩下一魂?
我瞬間就有了一些猜測,張雲菲傳來的消息是,當初從黑雲山黑雲谷逃走的扶桑陰陽師加藤,一殘魂可能就逃到了山城内。
現在這群扶桑陰陽師就在利用特殊的秘法,讓一個九菊一派的殘魂恢複完整。
那麼,這個殘魂極大可能,就是當初從黑雲谷逃走的殘魂“加藤”。
而從這個家夥的話裡分析,九菊一派真不是省油的燈。
但我也不能從這些話裡,分析出真假。
隻能繼續問道:
“這個儀式秘法叫什麼?”
我指着女人身上的大肉瘤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