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辦法,那家夥非找我和張宇晨切磋。”
張宇晨連連點頭:
“對對對,我們都說不打了,還說我們是山城過來的慫包。
這誰能忍?結果被姜哥一雷法幹翻了。”
“餘叔,他沒事兒吧?”
我再次開口。
餘叔搖頭:
“沒事兒,就被打哭了!”
“哭、哭了?”
我和張宇晨很是驚訝,這點事還能哭?
餘叔點頭:
“老大說,那小子從小天賦就不錯,被捧在手心裡養的。
在陸家乃至嶺南地區,在風水界年輕一輩裡也是出類拔萃,沒受過什麼挫折。
從小就心高氣傲,不把同齡人放在眼裡。
結果你小子是真不客氣,擡手就是雷法,一個照面就給人家幹翻了,能不受打擊嗎?
但這樣也好,能壓一壓他的心性。”
聽到這話,我也就松了口氣。
畢竟這裡是陸家,真給人家打殘打傷了,帶我們過來的餘叔而且還是個女婿,師嬸還不在了,餘叔可能不好做。
“沒大事兒就好!”
“餘前輩,姜哥其實都留手了,不然能給他徹底打廢了。”
餘叔點點頭:
“這個我自然知道,我大哥等也清楚,小姜的道行别說在同輩了,就算老一輩裡,好些都沒他高。”
說到這裡,餘叔還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看我的眼神,也很是得意。
畢竟我是餘叔帶入行的,也是他看着我成長起來的。
對我他和對師父一樣,也是如師如父……
現在我有這樣的能力,他自然為我感覺到高興。
我也沒嘚瑟,隻是岔開話題道:
“餘叔,那個師嬸的事兒,有後續了嗎?”
餘叔一聽我提到“師嬸”表情瞬間就嚴肅起來。
歎了口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