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在一陣議論之間,張宇晨也有些尴尬的退到了我的身邊:
“不會吧!一拳就被打暈了?這麼小氣的嗎?”
我一直都關注着陸正,剛才那一拳雖是生猛,但對陸正身體的創傷并沒想象中的那麼大。
所以我開口道:
“有可能,也可能是裝的,他感覺丢臉。”
“裝的?”
我點點頭:
“這小子心眼小,氣性高。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輸了,臉上挂不住,裝暈躲避别人異樣的眼光呗!”
張宇晨看着被擡走的陸正,繼續開口道:
“掩耳盜鈴?”
我笑了笑:
“行了,咱們回房間吧!”
張宇晨點點頭,然後我倆就在一衆人的注視中離開了餐廳外的小廣場。
而身後,卻不斷傳來陣陣議論。
“這誰的弟子啊?真是厲害!”
“陰陽紋繡不是失傳了嗎?這小子身上真有?”
“……”
我們沒有停留,很快的就離開了這裡,回到了住所。
隻給陸家人,包括嶺南風水界人士,留下了一個背影……
我倆坐在院子裡坐了一會兒,完全沒在乎陸正的事兒。
沒一會兒,就見到餘叔來了。
結果餘叔剛到院子裡,就笑着開口道:
“小子你還真不給那小子留面,怎麼一招就給人幹趴下了,這次又給人家打哭了,我走的時候還在屋裡哭,嗓子都快啞了!”
“啊?又哭了?”
我驚訝道。
張宇晨也有些無語:
“這都二十多歲的人了,怎麼說哭就哭啊?真是夠無語的。”
餘叔笑了笑:
“不是所有人的接受能力都很強。
那小子天賦很好,不比你倆差,就是性子不好,受挫折的承受力太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