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也沒送我們,任由我們離開。
至于他們後面怎麼樣,不得而知。
但我能預測到,南島風水界必然會流傳出我們的故事……
我們離開大殿後就直接走出了道觀,也沒打算停留,立刻叫車去機場并第一時間訂了回山城的機票。
下午二點半的飛機,時間上比較趕。
沒一會兒網約車就來了。
車上,師父沒說話,一臉憂郁。
餘叔也顯得有點沉默……
我和張宇晨也不好說什麼,就閉着眼睛休息。
到了機場,我們等在候機大廳。
見師父在我們前面走來走去,非常焦躁的樣子,我就問了一句:
“師父,你之前說有急事。家那邊還有什麼急事兒要去處理?”
結果沒等師父回答,餘叔就開口道:
“你看他一身釣魚佬的打扮,還能有什麼急事兒?
八成是打了窩,想着回去釣魚。”
一聽這話,我和張宇晨都尴尬的看着師父。
師父翻了個白眼:
“廢話,打了窩難道讓别人釣啊?
這一次我打了重窩,倒了一百多斤魚食,就等那條米級貨上鈎了!”
“一、一百多斤魚食?”
張宇晨驚訝出聲。
顯然,他對我師父這種釣魚佬的理解不夠。
我則尴尬的笑了笑,師父出門釣魚,那根本就不是在釣魚,那叫投喂。
偶爾釣起來一條魚,我感覺都是人家江裡魚族,定期給師父“獻祭”上來的。
就怕師父這種空軍佬不去打窩了……
“嗯!重窩出大魚,不然米級貨哪有那麼容易上鈎?”
師父一臉嚴肅,經驗老道的樣子。
結果餘叔毫不掩飾的嘲諷道:
“還特麼米級貨,你釣過二十斤以上的魚?”
師父一聽這話,雙眼一瞪,指着餘叔就開罵:
“餘龍,你特麼是不是忘了,當年把老子那條快一百斤的大貨,被你這傻叉抄丢的事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