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玲聽到這話,也瞬間明白了過來。
我和毛敬這會兒在冷冰海的面前演戲,這是要騙取想要的情報。
但她這會兒沒說完,隻是冷冷的看着冷冰海。
我見冷冰海這麼震驚,佯裝出不屑的表情道:
“投靠我們,才是你們最明智的選擇。
不是每個人都能忍受住折磨。
而且,咱們背後是官家。
吃着官家飯,可比你這樣藏頭露尾,像一隻老鼠要好得多。”
冷冰海聽我這麼說,還是露出震驚和不可思議的樣子:
“怎麼可能?怎麼可能?
他們的魂燈,魂燈都滅了,命符也碎了,他們怎麼可能還活着?
我弟弟妹妹,怎麼可能背叛冷家?”
毛敬接着又說了一句:
“官家的手段多得是,讓魂燈熄滅,命符破碎這種計量,不過如此。”
毛敬說完,我繼續開口道:
“冷冰海,你也算冷家的人物。
但你在黃泉谷也隻是個老二。
你大哥冷冰龍,始終壓了你一頭,還有你姑姑冷秀蓉……”
說到這裡,我露出不屑的冷笑看着他。
我之所以不接着往下說,還露出不屑冷笑。
主要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說,我并不了解他們内部的情況。
但我了解人心,千人千面,任何一個家族裡,所有人都不是鐵闆一塊。
我說出這話,就是要讓冷冰海自己去想,去腦補。
将他們家族裡的間隙、隔閡,内部問題,無形的自我放大。
并在他接下來的回答裡,找到話頭和突破口,在順勢詢問,從而找到自己想要的情報和答案。
這算是心理學裡的一個小技巧……
冷冰海聽我提到“冷冰龍和冷秀蓉”,眼睛眯了眯,甚至皺褶眉頭,但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過了好幾秒才開口道:
“冷冰山和冷冰霜給你們說了些什麼?”
我松開腳,一道鎮邪符甩在他的胸口,定住他的身體,讓其無法動彈無法結印。
同時,用長劍指着他的喉嚨,繼續開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