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就聽那些聲音“嗚嗚嗚”的在叫。
咱們對付了那麼多的邪祟,什麼鬼叫聲沒聽過,根本沒多少影響。
因為沒事兒,師父拿出了稻草,又在折紙人。
對我開口道:
“現在時間充裕,我給你也做一個替身。使用的時候,你就念速神咒。”
我不斷點頭,這再好不過了。
一個替身,關鍵時刻還當條命。
師父折好後,那個草人遞給了我:
“你沾點血在上面,便可以直接使用施法劍指印。”
我沒遲疑,用魚骨劍刺了一下中指,隔着幻月披風,沾染了一點血在上面。
這樣我血腥氣,就不會讓外面的邪祟聞到,然後在按壓一下傷口,等止血了就沒問題了。
就這樣,我和師父一直熬到了晚上十點四十,我和師父才開始行動。
師父檢查好自身的符咒,還給我貼了一道,以防萬一。
最後才對我開口道:
“行了,可以去城裡了。”
随後,我和師父紛紛起身,開始往城裡走。
不過我剛靠近鬼哭城,周圍便出現了陰魂鬼影。
但我們身上沒人氣,所以這些陰魂鬼影,都沒有注意我和師父。
隻是在黑暗之中一閃而過,時不時的發出“嗚嗚嗚”哭聲。
同時間,往頭頂看去,那巨大的妖煞之氣依舊聚而不散,時不時翻卷,形成一張痛苦的狐狸臉。
很快的,此時距離晚上十一點,也不過隻有幾分鐘而已。
我和師父來到了鬼哭城城門口。
城門早塌了,隻剩下半堵牆,還長滿了青苔和雜草。
但是,卻挂着兩盞非常嶄新的紅色喜字燈籠。
我和師父沒去看燈芯,因為到了這裡,那種情緒的壓抑感更為濃烈了。
讓人想哭,忍不住的悲傷。
但這種壓抑,相比在九屍樓下,鬼洞深淵裡釋放出的那種,極緻負面和憎惡,簡直相差太遠。
這種壓制,對經曆過大兇憎惡氣壓制的我們來說,也就灑灑水而已。
因此,我和師父都很好的調節了自身的情緒。
城内鬼影重重,黑霧彌漫。
我和師父沒有停留,繼續往鬼哭城内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