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躲!”
這麼一個小房間,能躲哪兒?
隻能是床底下。
“師父這裡!”
我壓着聲音開口。
我和師父幾乎沒有一點遲疑,直接就鑽了下去,躲在這狐怨的床底下。
尼瑪,這次玩大了。
如今唯一能做的,就是不要發出聲音和動靜,利用幻月披風最大程度的隐藏我和師父。
等到機會,然後逃出這裡,離開鬼哭城。
我和師父躲在床底下的一瞬間,我拉開幻月披風,直接把師父也蓋着。
若是沒有這幻月披風,以狐怨的道行,發現沒有披風的師父,可能不算太難。
現在,隻能寄托,希望這幻月披風,發揮出它的特殊能力了。
師父見我将幻月披風劈在他的身上,也對我點點頭。
此時,我倆已經不敢說話了。
趴在這破木頭床底下,聞着那腐朽惡臭的氣味。
感受着,那排山倒海的怨氣威壓。
我和師父,現在哪怕眼皮都不敢眨一下,因為新娘狐怨已經來到了新房的門口。
“恭喜恭喜!”
“鬧新娘給紅包!”
“……”
一些孩童的聲音響起,在要紅包。
但也隻持續了不到十秒,房門打開一陣狂暴的怨氣席卷而入。
在屋子裡的那一朵血嫁娘花,突然之間發出“嗚嗚嗚”劇烈的哭聲。
但也隻是哭了幾秒,整個房間的畫面,突然之間改變。
我和師父躲藏的床底,突然之間變得幹淨整潔起來。
破破爛爛的木床,也變得新嶄嶄的,散發出淡淡的紅木香氣。
房間外的血嫁娘花,也在這個時候消失不見了,取而代之是一間古色古香全新房間。
肯定是狐怨的怨念所為,她的怨念太強了,導緻我現在也看不清現實。
就和之前花轎經過我和師父時,也變化出了幻境狀态一樣。
我和師父這個時候,一動不動,就那麼盯着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