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譚霖還結婚了。
可他居然一點都不着急,這段時間裡也沒有主動找過戚钰。
祁楠:哪這些裡面應該也不是你吧。
祁楠又發過來一堆,而且禾片中的兩個人更為親密。
女主人公頂着她的臉,讓她有些犯惡心。
可其中的一張禾片将她的注意力吸引,女人和譚霖靠在一起,而她的脖子上,戴着一條梵克雅安的四葉草項鍊,孔雀石的。
如果她沒記錯,知道譚霖結婚後,一次聚會上他和他的妻子一同前來,戚钰送出去的項鍊,和這條一模一樣。
稍微一打聽,譚霖是五年前主動從方氏辭職,辭職的原因是工作壓力太大想休息,但實際上發生了什麼,恐怕隻有當事人知道。
當年他離職後就去了一家小公司,慢慢成了第二大持股人,可惜最後這家公司破産,他也就血本無歸。
至于現在在幹什麼,也不是戚钰能打聽得到的了。
不知道方母許了他什麼條件,讓他不惜背上“出軌”的名聲。
不過既然是談來的,戚钰覺得自己也可以和他談談。
于是重新撥了個電話過去留言。
又根據電話号碼順藤摸瓜找到微信,發去好友申請。
順帶。
給周舒禾一個準确的回複。
:抱歉,你的好意我心領了,但我們并不合适。
她跟方行生前感情也就那樣,周舒禾怎麼可能因為自己是方行的朋友,才要跟她結婚,幫她一把。
周舒禾隻會比張緒還要可怕。
戚钰從公寓出來後,打了個網約車,準備回戚家。
窗外花花哨哨,穿梭而過。
手機忽地震動。
“停一下!”戚钰将手機屏熄滅,着手拿包,“我就在這下車,麻煩您了。”
話落,司機停靠在路邊,戚钰邊開門,邊接通周舒禾打來的電話。
戚纭昨晚便叮囑她回去吃中飯,戚钰下午有課,再繁瑣也不得不多跑一趟。
還有最後一小段路,她打算走回去。
“我剛剛在車上,怕不方便。”戚钰給周舒禾解釋。
街上人聲嘈雜,她戴上了耳機。
周舒禾溫厚低沉的聲音貼着她的耳旁傳來,“為什麼這麼快拒絕我?”
戚钰眨了幾下眼,眼珠散漫地朝四周轉着,深吸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