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一定是我嗎?”
無論何時,戚钰都保持清醒。
“當然是你。”
“所以戚钰,娶你,是為了保護你,是為了完成方行的遺願。”
借用旁人的名義來接近她,引誘她,以及,利用她對另一個男人的感情來放松對自己的警惕,周舒禾覺得自己真夠無恥的。
如果不是走投無路。
周舒禾眼底有些幽深。
戚钰的異常,想不察覺都難。
她将腿抽了回去。
周舒禾隻好放下懸在空中的手,彎下腰将醫藥箱放在腿上進行整理。
“害怕?”他聲音雖輕,卻又濃重的情緒掩蓋在下面。
戚钰臉頸紅成一片,半張臉埋在枕頭上,烏絲散落,遮住了她的表情,“不是,癢。”
“癢成這樣。”周舒禾明顯不信,但沒追問了。
原因,兩人都心知肚明。
隻是不知她是興奮,還是透露出來的那樣,害怕。
或是,僞裝成害怕的模樣。
畢竟獵人對于弱小的獵物,往往會激發更多的貪婪。
說不定是她慣用的手段。
第
17
章
chapter
17
天色微白,一道灼眼的白光直接刺進了戚钰的房間,她迷迷糊糊睜開眼,意識到自己忘記拉窗簾。
這道光還沒消散,她掀開被子下床,睡眼惺忪地站在窗前,往外面看了一眼。
是車前照燈,有人将車停進了院子。
戚钰想不通這時候會有誰回來,手臂撐上窗框,觀察了片刻。
從車上下來的人,是華哲。
他提前回來了。
戚钰覺得沒意思,想拉上窗簾,卻不想一擡頭,就和華哲的目光正面撞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