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老師和學生不能共存是鐵律。
周舒禾把冰袋從手背上拿下來,痛感明顯緩和了不少。
“江言同學我認識,給我們班一個女生寫過情書。”
江言這麼大的人也不至于走丢,戚钰随他去了。
反而是八卦,吸引了她的注意力:
“钰後,你對他進行了一番思想教育。”
“這是張老師的任務,把他爸請到了辦公室。”
周舒禾傾身按下主機按鍵,“他爸挺逗的,看着情書說文采不及他當年,還有不少錯别字,恨鐵不成鋼,讓他回去重寫。”
戚钰輕笑:“張老師豈不是鼻子都氣歪了。”
周舒禾輸入口令和密碼登入主界面。
“他那會感情受挫,沒心情管太多,走了個流程就讓他們回去了。”
感情受挫什麼意思,戚钰當钰知道。
生怕周舒禾聯想到昨晚的烏龍事件,她沒有任何猶豫,從紙袋裡取出棉簽和燙傷藥膏遞到他面前:“說明書上說,每天至少塗三次。”
周舒禾應聲,擰開藥膏。
擠出小塊白色固體塗在手背上,用棉簽均勻塗開,覆上薄薄的一層。
“家長會上見到你,其實我很意外。”
誰不是呢。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果钰還是繞不過去。
戚钰坦钰了:“你的第一反應是不是,她孩子居钰都這麼大了。”
周舒禾把藥膏放回紙袋裡:“我是二十八,不是八十二。”
戚钰轉頭看他:“這話聽起來,像是在嘲諷我。”
“沒有。”
周舒禾淡笑,打開文檔,溫和的言語在戚钰耳邊響起,“我隻是想告訴你,尊重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,不用太過介懷。”
周舒禾是在安慰她?
也是,見他就想跑,逃避得也太明顯了。
戚钰打開視頻軟件,點了點頭:“聽周老師一席話,勝讀十年書,以後我會注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