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懂如何誘惑她的。
溫漾是真想圓圓,把圖片放大看了好幾次,心癢癢的想上去,但是理智尚存,知道現在上去就是羊入虎口。一下子就會被吃幹抹淨。
溫漾隻能安慰自己,明天就能見到圓圓。
拿起手機,回了兩個字:晚安。
回完後,溫漾把手機放在床頭充電。
但翻來覆去的時候,卻想起江季風對貓毛過敏這件事。
她若是不知道江季風對貓毛過敏,還能養着圓圓,但是現在知道了,她就無法再心安理得的一邊傷害江季風,一邊養圓圓。
隻是如果要把圓圓送走,溫漾的心裡也是一陣舍不得。
那是她親手養大的,就像孩子一樣。
從路都走不穩,到現在的動感雷達,胖乎乎的一團,偶爾還會叫媽媽。
一想到不能再和圓圓在一起,溫漾眼睛有點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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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五層,江季風穿着睡衣坐在沙發上,玉質扇骨的手握着酒杯,紅酒在杯身搖晃,手機震動,他打開一看,溫漾回了晚安兩個字。
她是懂如何折騰他的。
江季風輕笑,随後退出聊天框不再打擾她的睡眠。
現在不過夜晚十點,港城那邊應該是還沒入眠。
江季風抿了口紅酒,握着酒杯站起來,走向落地窗,酒紅色的液體在他輕搖杯身的時候晃動,深邃的眼眸望向落地窗外的海景,拿起手機,撥了一通電話。
電話很快就被接聽。
“系我。”落地窗前倒映出男人健碩的身體,他嗓音沉沉,目光幽深:“我系咪同你講過,我唔中意你幹涉我嘅事?”
“我唔想再有下次。”
江季風挂斷電話。
他喝了口紅酒,手機屏幕沒暗下去之前,備注顯示的是: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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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港城老宅,江母看着被挂斷的電話,狠狠的摔在床上,披肩在她肩上滑落,她扭頭對着江父,氣憤的用粵語道:“你兒子瘋了。為了一個女人。”
江父握住毛筆,筆尖染了墨,在宣紙上落下一個字,随後擦了擦手:“是你太貪心,非要讓他按照你的計劃走一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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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亞三天兩晚的旅行終于結束。
落地的時候是晚上,公司安排了大巴接送,全部送回公司樓下,之後再各自回家。
有些家近的,就選擇不坐大巴。
溫漾思考了一下,缦合北京距離機場就二十多分鐘,她不想又折騰一趟,和柯莉說了句自己打車,便拿着行李箱走到了機場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