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隻能是皇後。”他輕聲說。
他還真當上了!
溫漾睜開濕漉漉的眸子,撞進他滿是笑意,愉悅、滿足的眸子裡。
後知後覺兩個人說了什麼。
她擡起虛弱無力的手,捂住了自己爆紅的臉頰。
她再也不要見人了。
嗚。
什麼皇上皇後皇貴妃,他就是故意要讓她害羞。
事後,溫漾無力到像一灘水,躺在主卧的床上。
她困乏,感受到涼意,一陣淡淡藥香味傳來,她低眸望去,他低眸,正細心幫她上藥。
溫漾企圖和江季風打商量:“以後,能不能,不要說話。”
不要再做那件事情的時候,說話,明知她開不了口,還要故意刺激她。
江季風佯裝不懂:“我說什麼了?”
溫漾不想去理他,但脊背卻在下一瞬微微弓起,反應過來後,她的手立刻攥着他探進去的食指,求饒的說:“說說說,以後每次都說。”
之前她發現他是紳士的。
自從親密後,她發現他是有壞心思的,哪怕面上再正經。骨子裡對她也是有些風流。若不是她了解過,他解釋過,她真的會覺得他以前很會玩,且玩的很花。
可他的玩,好像就是随口就來的。
沒有任何鋪墊,也沒有任何預告。
偏偏每次能讓她羞到不行。
之後,他才徹底的放過她。
但溫漾的睡意卻全無了,兩個人相擁而卧的時候,他抱着她的腦袋,在她額頭上吻了吻,道:“我們是不是,要計劃一下婚禮了?”
溫漾才一驚,今年過年比往年慢,要到二月差不多半。
隻是他提出婚禮,溫漾心裡一顫,道:“會不會太快了?”
“不快,”江季風低頭,封住她的唇,他感覺他好像上瘾了,而溫漾就是解藥,瘾上來時,就在她身上攝取些能量,緩解内心對她的渴望,他沉聲道:“計劃下來,定制婚紗,需要半年才能完成。”
“你想在哪個季節?”江季風又問。
和心愛之人談起婚事,是一種很幸福的感覺,溫漾認真的思考了下,道:“想在秋天,不要太冷,不要太熱。”
江季風輕笑,吻了吻她的額頭:“那就在秋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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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續兩天,溫漾都沒有去找房慧,因為她根本沒把房慧那天說的話放在心上。
但是沒想到,中午吃飯的時候,員工食堂幾乎三分之二的員工都會來這裡用餐,中間有個巨大的熒幕,是在員工吃飯的時候,用來播放電影電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