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薄言的聲音潮潤,裹着熱意覆蓋着紀望,他說:“哥哥,要穿好婚紗啊,不然我還怎麼履行妻子的責任呢?”
簡直是一派胡言,哪個妻子是把丈夫在床上操成爛泥的。
生殖腔再次被操開了,那裡時常經曆被強行打開的情事,已經從裡到外都被标記成了祁薄言的形狀,重新進入,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艱難。
可是每一次進入的酸澀感,都能去掉紀望的半條命。以小腹深處為中心,過于綿長而激烈的快感上瘾似的蔓延,叫他隻能張着雙腿,被祁薄言鎖在身下猛幹。
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響,紀望穿的情趣内褲被活生生磨爛了,他的性器終于彈出,打在了祁薄言的小腹上。
祁薄言捏着他的囊袋,在他成結的地方反複揉捏,滿意地說:“哥哥,這次操射好不好,我也會射給你。”
“或者你要在我嘴裡成結嗎?我這次會在射之前,先給你口交。”
這些誘人的許諾将紀望耳朵燒得通紅,他按着祁薄言猛動的腰,忍着那過于強勁的操弄:“不要,不要、要操射。”
很快,紀望便意識到他并沒有選擇權,因為祁薄言用破碎的内褲綁住了他的雙手,掰開了他的臀部,指腹在紅腫的穴口上來回按壓着,重新進入。
祁薄言實現了自己的諾言,他讓紀望在自己嘴裡成結,卻不過滿足了紀望一小會,就把那漲大的結吐了出來,重新把性器插進紀望的身體裡,進到深處,擠開生殖腔口。
這一次他根本沒有碰紀望的性器,而是頻率極高地操弄着生殖腔口。他要把這裡變成紀望的敏感點,讓紀望從此以後,不被操開生殖腔,就射不出來。
即使alpha無法懷孕,也要被他的精液撐大肚子,變得合不攏的穴,漲大的胸部,高潮時通紅的身體,這具性感的身體,烙上他祁薄言的名字,生殖腔裡,留下他的形狀。
哥哥從裡到外,都是屬于他的。
紀望不知道祁薄言心裡的欲念,然而就算知道,他也做不了什麼。
沒誰能從祁薄言的嘴裡搶下紀望,即使是紀望自己也不可能。
何況他不會逃跑,祁薄言想要對他怎麼樣,他都是高興的,哪怕把他操壞。
紀望被操射了,白色透明的精液濺了他一身,同時弄髒了祁薄言的頭紗。
可祁薄言并不在意,他隻是保持着性器牢牢插在紀望身體裡的姿勢,将紀望的身體緊緊地抱住。
“從今天開始,我就是哥哥的新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