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他們來時乘坐的那架民航小客機不知道快了多少倍。
回到C03收容室時,但丁都還是熱乎的。
陸笑讓司機直接将車開到了獄醫的收容間門口。
随後,他跳下車按了下門鈴。
很快,大門打開。
獄醫看到站在門口的陸笑,聲音中都帶着些驚喜。
“陸,看來你這一趟在外面玩的很開心。”
陸笑先是點點頭,随後指着被流光和滑頭擡下車的但丁。
“獄醫先生,我這位朋友快不行了,需要你進行一場急診!”
“當然,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職工作!”
獄醫的聲音裡帶着些興奮。
上次博士來找他,由于身體健康的原因,讓獄醫遺憾了很久。
他可是做夢都想把博士切開看看。
但獄醫覺得,自己是一名有醫德的醫生,不可以那樣做。
如今看到陸笑帶來一個奄奄一息的病人,獄醫的手指都在顫抖。
很快,但丁被丢到了手術台上。
獄醫尖銳的聲音響起。
“噢,真是個可憐的病人!”
“瞧瞧他這稀碎的内髒,就像我奶奶煮的牛雜湯!”
但丁的内髒之所以破碎不堪,正是因為受到了導彈爆炸的沖擊。
他正是頂着這樣的傷勢完成了博士交代的任務。
滑頭此時很想吐槽兩句,但考慮到現在不是時候。
他害怕一會兒躺在手術台的人從但丁變成了他。
已經從全知之鏡那裡得到答案的陸笑,此時穩如老狗,一點都不慌。
他還不忘提醒獄醫。
“獄醫先生,我這個朋友生前告訴我,他怕疼。”
“讓我監督你給他用最好的麻藥。”
獄醫臉上的鳥嘴張合了一下。
“當然,我會給他用上最好的麻藥,保證他感覺不到丁點痛處。”
說完,他從醫療箱中翻找出一大堆瓶瓶罐罐。
随着麻藥的注入,但丁躺在手術台上一動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