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少了三根手指的手掌，他長長的歎了口氣。
“我隻能幫你到這裡了。”
在這之前，他已經用能力收買了複制體。
過了不知道多久，收容間的大門再次打開。
一身傷痕的何上手裡提着兩顆腐爛的頭顱走了出來。
影子輕輕點頭道：“很好，你果然沒讓我失望。”
何上的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。
此時，他手上提着的兩顆頭顱，其中一顆開口叫嚣道：“虛僞！”
“限制我的能力算什麼本事，有種解開限制再打上一場！”
影子沒有搭理他，而是對着何上輕聲道：“我回頭會把這兩顆頭顱做成收容物。”
“以後它們就是你的武器。”
“記住，你就是你，你不是什麼現在！”
“但他們兩個還是過去和未來。”
何上點點頭沒有說話。
他手中提着的未來頭顱還在叫嚣。
過去則是轉動眼球看向了影子。
他腐爛的嘴唇張開，語氣有些蕭瑟道：“老師，我的命運是早就被你安排好的嗎？”
聽到這話，影子的眼神有些複雜。
他深吸了口氣後，随後對着那顆頭顱說道：“你這一段命運不在我的安排裡面。”
聞言，過去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後悔。
許久後，他輕輕歎了一聲：“怪我自己太貪心。”
影子眼睛一眯，搖了搖頭道：“追求強的力量沒有錯。”
“隻不過是你選擇的方式有問題罷了。”
如果何上當時注射陸笑的血液時，他選擇稀釋後再進行注射，又怎麼會走到這一步。
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。
過去的嘴角緩緩勾起，他輕聲說道：“我以後還能叫您老師嗎？”
影子早已經摸清楚了複制體何上的特性。
這顆名為過去的頭顱，代表的是複制體的過去。
從複制體選擇注射陸笑血液的時候，他的過去就已經被分離，未來的瘋狂也已經注定。
而現在，已經算不得是影子的學生了。
他是一個全新的生命體，隻不過是擁有了何上的記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