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藥液的推入,獄醫這才感覺好受了一些。
至少,沒有像之前那麼恐懼了。
與此同時,他混亂的思緒也開始順暢了起來。
過了片刻,在陸笑疑惑的目光中。
獄醫怪笑了一聲道:
“桀桀桀!我在為這位病人進行一場手術。”
“他受了一些小傷,而恰好我是一名醫生。”
聽到獄醫的回答,陸笑的眼睛一亮。
“手術?我最喜歡手術了!”
他一臉期待的說道。
獄醫輕輕點頭,随後用指尖的手術刀切開了白所以的腹部。
但他沒有繼續接下來的動作,而是看向陸笑。
像是在等待着陸笑接下來的話一般。
但陸笑隻是津津有味的看着白所以被切開的腹部,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。
按照劇本,這時候陸笑應該會說出‘你沒有使用麻藥’這句話。
然後通過這句話引出接下來的事情,從而讓獄醫認可陸笑的醫學天賦。
但陸笑遲遲不開口,這讓獄醫有些不到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見獄醫遲遲不繼續動手,陸笑有些疑惑道:
“怎麼了我的朋友,你為什麼不繼續了?”
獄醫看向陸笑,随後又看向躺在地上的白所以。
白所以似乎不是一個合格的演員,這家夥居然在關鍵時候忘記了台詞。
獄醫恨不得自己幫他進行後期配音了。
他最後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影子。
影子見到獄醫的眼神,立即明白了過來。
他很是隐蔽的一腳踢在了白所以的身上。
白所以被莫名其妙的踢了一腳也有些懵。
原本他拿到的劇本,并不需要扮演倒黴蛋流光。
他記得那應該是那個犧牲者流光的戲份。
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看這一段的劇本。
他眼睛的餘光瞥到了影子在給他瘋狂使眼色。
作為多年的隊友,他立即明白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