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他一拍腦門說道:“哦!我知道原因了!”
“我忽略了一個嚴重問題。”
聽到這話,影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欣慰。
獄醫的眼中也閃過了一絲期待。
“知錯就改,還是好同志嘛。”
“陸,你說說你忽略了什麼味問題。”
隻見陸笑一臉認真的回答道:
“我忘記打麻藥了!”
“應該先打麻藥,然後再切!”
獄醫臉上的鳥嘴瞬間張得老大。
他指着陸笑然後扭頭一臉尬笑的看着影子。
影子嘴巴張開,但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。
索性他直接閉上了嘴,然後給了獄醫一個眼神。
那眼神中蘊含的意思是:是你要教他醫術的,和我無關。
此時,獄醫開始後悔了。
他一直以為陸笑是醫學界的天才。
誰知道這家夥根本不是什麼天才。
而是醫學界的魔鬼。
他的那些逆天言論,就連獄醫聽了都直呼炸裂。
雖然獄醫平時也是哪裡有病切哪裡。
但絕對做不到陸笑那種,因為一條傷口然後切掉整條手臂這種逆天思維。
想到這裡,獄醫深深吸了口氣,然後對着陸笑幽幽說道:
“陸,如果是你長了口腔潰瘍呢?”
“你該不會因此把腦袋給切了吧。”
聞言,陸笑再次陷入思考。
最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。
“這個不行。”
“因為隻需要把嘴給切了就行了。”
對此,獄醫隻感覺心累。
此刻他已經不想再和陸笑讨論任何和醫術有關的東西。
就在這時,衆人已經身處在那座大型堤壩的上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