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小雨說出來的實驗區地址。
流光語氣凝重道:
“按照現在的時間來看,現在處于工作時間。”
“生活區應該是沒有人的。”
“而倉庫區并不順路。”
“我們隻有通過生活區的路線,去機房查看監控。”
聞言,滑頭撇了撇嘴道:“你小子是想去看妮妮吧。”
“她現在還在生活區的醫療室住院。”
流光沉吟了一聲,随後輕輕點頭。
“沒錯,我很擔心她。”
所謂當局者迷,滑頭看的卻是比流光更清晰。
“你忘了,妮妮全身的組織都被換了一遍。”
“你想想,魔鬼教官就那麼一點陸笑的血肉就變成了真正的魔鬼。”
“妮妮全身都換了一遍,别的不說,至少抗污染的能力誰也比不了。”
聽到滑頭的話,流光沉默了。
“不過反正是順路,我們去看一看就行。”
“說不定,她還能幫上一些不小的忙。”
妮妮至今還在住院,在這段時間,各種手術并發症無時無刻不在折磨着她。
此時,住院部裡。
妮妮渾身插滿了軟管。
正是這些軟管在為她維持着生命體征。
她所在的那間房間裡,一名身穿着破爛白大褂的醫生模樣打扮的人正在進行着詭異的行為。
他不斷地用手指抓撓着自己的臉。
在他的指縫裡,早已被碎肉填滿。
臉上滿是溝壑,鮮血順着他的下巴滴落在了白大褂上面。
那張血肉模糊的臉看不出表情,但他的眼神中滿是瘋狂。
他一邊撕扯着臉上的血肉,一邊發出歇斯底裡的咆哮。
妮妮動彈不得,隻能躺在病床上靜靜地看着這一幕。
沒過一會兒,那名醫生扭頭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妮妮。
他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。
随後将手伸向了妮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