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醫療室的門外,兩人的心情很是沉重。
從已知的信息來看,收容所大概率是淪陷了。
到處是暗紅色的警示燈光。
兩人站在門外開始整理身上的裝備。
滑頭拔出彈匣瞥了一眼。
“就三十發實彈,沒有備用彈匣。”
流光沒有說話,他在用戰術手表調閱近期的住院信息。
片刻後,他長出了一口氣道:
“問題不大,我查了最近一周的住院信息。”
“整個醫療室算上工作人員,大約在五十人左右。”
“假設他們全部都被污染了,我們的子彈也足夠用了。”
此時,他的額頭上挂着細密的汗珠。
他在出任務之前來探望過一次妮妮,當時妮妮還無法進行任何活動。
流光非常擔憂妮妮的情況。
在這樣一個充斥着瘋狂的環境裡,一個無法活動的重症病人将要面對什麼。
他不敢去想。
滑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沉重道:
“别想了,我們先去找到妮妮,然後直接去生活區的監控總台查看監控。”
“或許就能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了。”
流光點點頭,随後兩人一起走進了醫療室的大門。
其實,兩人的心裡很清楚。
當收容所的應答程序未響應時,他們的心中就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。
在來時的路上,流光已經和那名帶隊的将領交代過了。
外面的軍隊會将這裡完全封鎖。
任何可疑的目标出現,外面封鎖現場的軍隊都會對其進行猛烈的火力打擊。
收容所淪陷代表着什麼,兩人的心裡可是清楚的很。
剛一進門,一個血肉模糊的身影就映入了兩人的眼簾。
來人身上披着一件破爛的白大褂,上面滿是血污。
在他的手裡還抓着一條不知是誰的斷腿。
他的眼窩一片空洞,血液順着臉皮上的溝壑不斷地滴落在地上。
見到這一幕,兩人沒有第一時間開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