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最黑暗的那段日子裡,是小黑為她編織了一個美好的夢境。
沒有任何的言語,她先是朝着獄醫彎腰鞠了一躬。
随後緩緩蹲下身将手覆蓋了在了旦丁的胸膛位置。
鮮血順着她的眼角和鼻腔滴落。
見到這一幕,流光立即就要上來阻止。
即便陸笑用一種恐怖的眼神盯着他,他也沒有絲毫的害怕。
“住手!你這樣會死的!”
結合眼前的場景以及囚籠的詳細信息。
他一眼就看出來了旦丁使用過了囚籠。
作為一名犧牲者,在他的身上就配備了一支囚籠藥劑。
而妮妮現在的行為,就是将旦丁身上的副作用轉移到自己身上。
妮妮回過頭看了流光一眼,随後擠出了一個笑容。
“我原本就是個死人,不是嗎?”
陸笑一步上前,将流光給攔了下來。
此刻,他的手臂上血肉已經長出來了大半。
而他也正是用的這條血肉模糊的手臂攔住了流光。
流光眼中滿是狠厲,他猛的擡起手。
用手中的突擊步槍指着陸笑的腦門。
“别逼我!”
“你真的别逼我!”
陸笑看向他的眼神很是淡漠。
滑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上來拉開兩人。
一個是自己朝夕相伴的隊友。
一個是自己的救命恩人。
至于其他人,更沒有要上來拉架的意思。
白所以那長長的脖子上頂着一張蒼白的臉。
他壓低聲音對着影子說道:
“你不去制止一下嗎?”
“我感覺陸笑的狀态有點不對。”
影子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動作,甚至連目光都沒有看向那邊。
他看着逐漸好轉的旦丁,語氣平靜道: